沉浸在绝望的七罪勇者如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在魔王士道怀中没再有丝毫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回到了卧室,把她再度放到了床上。
随后魔王士道抬起手,召唤出一个小小的法阵,伸手进去翻找一阵,拿出了一个装着淡紫色液体的小玻璃瓶,拿在手里摇晃两下以后,拧开瓶盖,用棉签沾着把药水涂在了七罪勇者侧腹的伤口上。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痛!”被突然刺激到的七罪勇者下意识喊出了声。
魔王士道拿着棉签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稍微挪动了一下手腕,把棉签点在伤口附近的皮肤上,慢慢的靠近伤口,另一只手则如同安抚七罪一般放在了她头上:“放轻松,慢慢适应,很快就不会有难受了。”
伴随着涂药的左手,魔王士道的右手也在有节奏的在七罪头顶抚摸着。
在魔王的床上七罪几乎完全动弹不得,所以其实她是看不到魔王的动作的,如果魔王士道是直接把药剂涂上去,对七罪来说就多了一份名为未知的恐惧。而魔王士道如此涂药,七罪就能感知到大概什么时候伤口会被刺激,对她来说确实可以慢慢适应。
伴随着药剂被吸收,七罪隐约能感觉到自己伤口处的疼痛感越来越轻微,甚至到了后来,伴随着魔王士道的动作,还逐渐出现了些许的舒适感。
渐渐地,七罪勇者不自觉的跟着魔王士道的节奏发出小声地嘤咛。
而魔王士道则专注于手下的工作,每涂一下,七罪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瓶中的药水还剩一半的时候,七罪的侧腹就已经结痂,但魔王士道还在继续,他要把这具早晚会是自己玩物的小小身体修复到和以前一样。等到最后一滴药剂用尽,七罪的伤口已经连疤痕都看不到了。
“好了。”士道同时也停下了抚摸七罪勇者头顶的动作,拽过枕头垫在她小小的脑袋下,让她能看到自己已经恢复完全的身体。
“嗯......”魔王士道给自己疗伤,这样的局面让七罪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已经起身的士道。
“对了,这个事情你能不要告诉二亚吗?”魔王士道把手里的药瓶扔进床头的垃圾桶后突然对着七罪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七罪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二亚知道了会骂我的。”魔王士道板着脸,维持着魔王的气质,用那底气十足的嗓音说着这种话属实有种滑天下之大稽的违和感。
但七罪却来不及觉得好笑:“够了,快些开始吧。”
“开始?”这下轮到魔王士道疑惑了。
“袭击你的惩罚啊!你把我的伤治好,就是为了让我能承受更多疼痛吧!”这句话七罪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看她这样,魔王士道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我说过,那只是算作你的开玩笑。”
七罪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殿町元帅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王,不好了,外面...”
几乎走到了床边,殿町宏人才发现魔王士道和七罪勇者的姿势有一点...暧昧。七罪被放在床上,身体被整个舒展开,咬着牙关,而魔王坐在床边,看着贸然进来的宏人脸上满是不悦。
‘我好像坏了好事了。’如此的想法瞬间填满了宏人的脑子。所以当他听见魔王的“殿町元帅,我好想说过进我的房间要敲门的吧?”的训斥时,顿时连连点头一边说着“抱歉,您先继续”然后就退了出去。却被士道拦住。
“罢了,来都来了,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哦,好的。”听魔王如此说了,宏人也再度端起了严肃的态度“负责巡逻的哨兵刚刚来报,发现有大量的王国军正朝我们这里行军,规模前所未见。”
“王国军?”这个字眼同时引起了魔王士道和七罪勇者两人的注意。
士道思索一阵,然后再次发问:“挂的是谁的帅旗?”
“据他们所说,好像是‘八舞’。”
“‘八舞’!”听到这个词的七罪顿时精神起来“一定是女王派王国军的大部队来了!”
八舞耶俱矢和八舞夕弦,是王国军最高元帅之一,平时也是最受重用的指挥官。
她们二人默契度极高,所以率领的军队配合度也是最好的,是美九女王的王牌,她们会出现,说明王国势力正式和魔王军开战了。
这一点屋里的三个人都很清楚,而面对这个局面三个人则有两个心情。
“王国的大军要来了,你们抵挡不住的!!”七罪勇者自被俘到现在终于心里有了底气,语气也跟着轻浮起来“我看你们还是尽快投降好了,女王也许还能留下你们。”
“你这家伙,就算是魔王喜欢的奴隶,未免也太嚣张了点吧。”宏人恼怒的抽出佩剑就要往床边走。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就算杀了我,女王也会为我报仇的!!”七罪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但嘴还是硬的,如此倒是确实激起了宏人的杀心,但在他再进一步之前,魔王士道拉住了他,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宏人收回了佩剑,而魔王士道则是再度附到七罪眼前:“那就让你亲自看看,你们的王国军到底能不能战胜我的军队。”
说罢,魔王起身,对着殿町元帅说道:“随我一起着甲,这次战役,我们两人坐镇。”
“遵命。”宏人一拱手,随后跟着士道出了卧室,大约一秒以后,门口传来了士道叮嘱魅魔女仆的声音:“带七罪去前线,别让她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
“哇,要有大场面了。”宏人看的兴起,下意识把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然而下一秒身后开门的声音瞬间把他吓回了现实,他几乎是蹦了起来,把手里的书使劲往身后藏,直到看清了来人才放松下来“拓真啊。”
“是你啊,老爸。”半夜起夜的殿町拓真听到书房有动静,还以为是进了贼,所以进门之前,他还提着一根棒球棍,看到屋里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以后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棍子“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我...你就别管了。”宏人还是把书尽可能藏在身后,而他的这个举动反倒让儿子聚焦了更多的注意力。
自己的老爸趁着夜晚偷偷溜出卧室,然后躲进书房,看的书还不能被别人看到,那么综合一下眼前的情况就是......
“哎。”拓真叹了口气“您注意身体吧,不要过劳了,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妈妈的。”
说完拓真就关门离开了,留下宏人原地凌乱:“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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